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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今天，沈南之计划着要把迟陵留下来，所以才一直没有催他。
还好现在时间也不算晚。
迟陵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意但不是很想睡，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沈南之。
很奇怪。
明明睡在一起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因为换了个环境，换了个床，迟陵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有点小兴奋。
总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躁动。
想到这里，迟陵翻了个身，面对着沈南之的方向。
正巧，这个时候，沈南之也翻身了。
“还不睡？”
沈南之问他。
“睡不着。”
迟陵老实回答。
沈南之刚想问他为什么睡不着，迟陵忽然凑到了沈南之的身前，莫名其妙地嗅了两下。
沈南之一愣。
“啊，我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了。”
迟陵说：“你今天身上怎么没有沐浴露的香味？”
沈南之：“……”
在医院住的时候，沈南之一般都是睡前洗澡。
每次他从浴室出来，上-床，身上的气息都仿佛将迟陵笼罩在怀里似的，但今天竟然只能闻到很淡很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味道。
迟陵不太满意，伸手拽了拽沈南之的衣领，又闻了两下。
“我都洗完澡多久了。”
迟陵这小痴汉的样子，沈南之还挺喜欢。
他抬手将迟陵搂在了怀里，说：“还去了外面一趟，被冷风一吹，早就散了。”
“哦……”
迟陵刚觉得有点可惜，但是骤然与沈南之距离缩短，真的被沈南之抱在怀里睡着之后……迟陵又不计较了。
他的额头抵在沈南之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还是能闻到一点的，就是有点淡。”
顿了一下，迟陵又补充说：“气味有点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了。
在医院用的是医院备在病房里的。
沈南之抬手撩开迟陵额前的发丝，低头亲了他一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换成那种。”
“？”
“换？那倒不用。”
迟陵说：“我就是随口一说。”
“嗯。”
沈南之顺着迟陵。
说话间，迟陵又感觉自己的额角被沈南之碰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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