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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看着江阳嘴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婴儿肥的小脸露出一丝纠结。
犹豫几秒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
“对不起。”
身为霍夫曼将军的女儿，凉冰认为自己主动道歉，已经十分有诚意了。
结果
???
江阳没有任何回应。
“唉，我已经道歉了！”
没有回应。
“你还不原谅我吗？”
“那、那我再给你道个歉还不行吗！”
“对不起！”
依旧没有回应。
凉冰急了，伸手就要去摇晃江阳的身体，让他回应自己。
“我...”
江阳的声音十分沙哑，因为刚刚才吐了口血，他现在满嘴都是血腥的铁锈味儿，十分难受。
“你原谅我了？”
凉冰眼睛一亮。
江阳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帮我...拿...一杯水...”
江阳的声音断断续续，说话时张开的嘴唇使得唇角已经凝固的血液裂开，变成小碎屑掉落。
“哦。”
凉冰小跑着站到房间中间的桌子旁边，站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用胖嘟嘟的小手捧着茶水走到床边。
江阳想坐起来，但背部的疼痛让他没有力气。
蛄蛹了几下，脖子伸了好几下嘴还是没能够着杯子。
“要我喂你吗？”
凉冰歪着脑袋说道。
江阳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张开嘴，然后
“咳咳咳！”
显然，凉冰也没有给别人投喂的经验，把茶水放到江阳嘴边后，便咕噜咕噜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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