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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所及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在马路街头牵着手，似乎很甜蜜的样子。
然而。
让姜时宜在意的是相片里那个少年，似乎非常眼熟。
曾经在哪里见过？
姜时宜努力回忆着，很快便想起来，是在一场葬礼上。
姜家原先是制药公司，却在几年前救治一个失血过多的少年时，出现了质量不合格的药品，这种导致了少年的死亡。
难道就是......
姜时宜瞪大眼睛，猛地抬头看向贺津荣，询问道：“清清的初恋叫什么名字？”
贺津荣对那个少年十分不喜，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吐出三个字。
“陆明轩。”
真的是他！
姜时宜瞳孔微缩，紧接着，看向贺清清问道：“你刚才说阿轩是被害死，是什么意思？”
可惜。
贺清清正在犯病，已经失去了沟通的能力。
姜时宜没有办法，只能让贺津荣将她抱到沙发躺下，然后用轻柔的语气给她催眠。
贺清清逐渐冷静下来，眼神变得空洞平和。
“不用紧张，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你和阿轩当年是怎么认识的？”
“我被一个流氓欺负，是他救下了我。”
......
姜时宜温声细语，一开始是简单的问题逐渐深入直到——
“你刚才为什么说，阿轩是被害死的？”
贺清清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之色，嘴唇微微颤抖。
“他在被抢救的时候，我听见好像有人在说什么换药。”
姜时宜眼底闪过惊骇，迫不及待地继续问：
“你听到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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