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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有措施，她不想闹出人命。
傅氏。
“抱歉，我没能将人带回来。”
方之航低头。
听到这话，傅墨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握笔的手指泛起了不正常的白。
方之航看着他的手，眼皮子跳了一下。
“她怎么说？”
傅墨辰下颚紧绷，冷着脸翻开文件，笔尖停在签名处。
“她说”
方之航知道林浅浅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忍开口。
“她说了什么！”
方之航耳朵抖了抖，直起身子，“林小姐说，让我告你，你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她现在是陆太太。”
话音落下来，傅墨辰的笔尖微顿了一瞬，短暂停滞了两秒后，他颤抖着写完了自己的名字。
笔迹有些不连贯，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小朋友写的。
“她还说什么了？”
“没了。”
“没了？”
傅墨辰手上还握着笔，保持着那个动作，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方之航不敢多看，迅速低下头。
好一会儿，傅墨辰敛去所有情绪，翻开另一份文件，“你先出去吧。”
方之航走后，傅墨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框。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春光明媚，两只剪刀手抵在头顶，一脸幸福的靠在他的身边。
男人拇指在女孩的笑脸上摩挲，嘴里呢喃着。
“小浅”
想到女孩昨日的剜心之语，向来沉稳的人忽然控制不住的捂住胸口，一阵绞痛。
“我很小的时候就：（）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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