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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兆庭一向不追问戚宁的行踪，对她去了哪里从不关注，不管她是去参加什么宴会还是跟什么人接触。
“凑巧而已。”
程寅回了句。
顾兆庭倒也没怎么在意，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快到了，我要去和人谈事情，就不和你们聊了。”
“行行行，你快去忙吧。”
秦丰连忙说道。
顾兆庭很快带着人离开。
只剩下他们两人，秦丰才开口问：“你今天去医院了？”
“嗯，看我奶奶。”
“奶奶住院了，严重吗，我和佳敏明天去看看？”
“不用，小问题而已，明天就出院了。”
“那就好。”
秦丰点了点头，又给程寅满上酒。
“你看到戚宁去医院，她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程寅不咸不淡地说，“她老公都不知道她的情况呢。”
秦丰似乎也想起了刚才顾兆庭带的女人。
他咳了一声：“哎，兆庭这点确实是……居然连自己老婆生病了都不知道，不过他向来这样，身边的女人不少，戚宁应该也是知道的，他们这种婚姻关系，这样很正常。”
程寅笑了笑，不予置评。
这晚顾兆庭谈完事情，原本是不打算回他和戚宁的婚房的，他在外面有其他的住处，很少回去，那里一般是戚宁一个人住。
但想起程寅说今天在医院遇见了她，顾兆庭难得良心发现，开车回去了一趟。
他回到家的时候，戚宁正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他回去了，只是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视线又回到了电视屏幕上，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顾兆庭在客厅站了几秒，这才开口：“听说你今天去医院了？”
戚宁抱着抱枕，好半晌才应了一声。
“没事吧？”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不着顾总操心。”
戚宁似乎被问烦了，扔下这句话起身就走，连电视也不看了就上楼去。
顾兆庭明确地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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