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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人吗？连老娘的身材都没看清楚吗？”
“还有，不是你叫老娘陪你演戏吗？”
“妈的，还让老子失了身，加钱！”
“老子差点真的被掐死了。”
“……”
一片尴尬的安静中，陈述咳嗽两声：“呃，对不起，请问一下你能先遮挡一下你性感身材吗？”
女尸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窘迫模样，恨恨地瞪了陈述一眼，便转过身去拿了被床单裹在身上。
陈述赶紧松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心想果然不愧是精神病患者，这脾气简直太大了。
他回头扫了一圈众人，却发现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件稀奇古怪的事物，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陈述知道他们的脑袋估计又宕机了，索性也解释起来。
“我想起来了，她是谁了。”
“她叫符玉兰，是我以前的一个患者。”
“她的症状就是每隔3一5小时身体会全部自动停止运行。”
“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非常低，比普通人类弱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出现脱水、缺氧、休克的情况。”
其实这些信息在他的记忆里是很混乱的，陈述是因为刚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挺熟悉，于是就从自己的手机备忘录里的患者名单查看了一下这个名字，还真有。
这是陈述闲着无聊将那本患者名单上的名字都重新记录了下来。
而且这个名字还是被圈起来，详细做了注释，所以陈述根本就不认识她。
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但是，陈述为了证明的猜测，决定冒险试探一番，毕竟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万一真是呢。
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
所以陈述就赌她一定是被“陈述”
给叫来给李红光下套的。
那么“陈述”
就是利用李红光的恋尸癖好，给他下了一个套。
那么在他的病人这符玉兰最符合条件了。
而且，这从开始公寓碎尸案，从他出小区开始，一切似乎早已经设计好了。
包括张莉，刘富余，李天，刘诗诗，莫兰兰和莫春，李明华，王浩，齐海涛，金心如，再到学校的陈明父子报复案出来后。
赵勇开车想撞死陈述，然后再到李红光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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