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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很认真的说道。
“那行…麻烦陶所了！”
姜牧寒发现自己居然挑不出陶正名的毛病。
不得不说，这些基层派出所的所长，就没有一个不是老油条的。
“那我们就不打扰姜书记了！”
陶正名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甚至连招呼都没和张所他们打一个。
直到他快上电梯了，张所才反应过来，快步追了上去。
“老陶…”
张所才开口，就被陶正名打断了。
“老张…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只能送你四个字，明哲保身！”
说完，他就带着手下进了电梯离开了。
明哲保身？
张所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重新回到了王培扈身边。
“张所，怎么样？问清楚没有，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王培扈这时候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忌惮。
“不知道…老陶就说我惹不起！”
张所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
“惹不起？”
王培扈的眉头顿时就皱成了一团。
他又看了一眼一脸戏谑的姜牧寒，心头的火气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哼！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惹不起谁？”
王培扈一咬牙，转身就进了包间。
张所犹豫了一下，想起了陶正名的告诫，就干脆站在了原地没动，他决定接下来的事情能不参与就别参与了。
王培扈进去包间后没多久，就和另外一个人又走了出来。
“王市长！”
张所看到跟着王培扈出来的中年男人之后，立刻微微欠身。
“嗯！”
中年人用鼻音回应了张所，然后就看向了姜牧寒。
“小同志，你哪个单位的？”
他背着手，抬着下巴，语气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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