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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加莹弯腰捂着肚子出了母婴室的门，踩着高跟鞋拖着沉重的步伐、扶着墙勉强走到研发部主任办的门口，伸手准备敲门时却又犹豫了。
她可以不要脸地去跪舔和乞求公司里任何一位男领导，但唯独那个男人，她曾在心底里抱过待，觉得他和其他高管不大一样，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毫无底线地玩弄她，也曾以为在他身边还有几分价值，甚至能凭借自己的手段在他手下稳住位置，但最终换来的只是浓浓的失望。
回到七层赵加莹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已经换上了正式助理套装的程蓓蓓堵在门前，双手抱臂，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显然是专门等着她的。
地上散落着各种化妆品，口红滚到了墙角，粉饼碎成了几块，她办公桌上的私人小物件也被扔得到处都是。
程蓓蓓抱着胳膊，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爬在地上狼狈地捡东西。
一个小小的提拔，就让这个年轻女人心甘情愿地作践自己，变成了男领导的忠实走狗——赵加莹见得太多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她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赵加莹先去了后勤室，换了一身正常点的实习助理制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补了个妆，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写字楼四层的待分配助理管理中心。
她这些年在公司里大起大落，什么风浪没见过？
心态早就稳如老狗，大不了从底层重新开始混呗，卓俊凡这档子破事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男领导嘛，给脸的时候你就是心腹，不给脸的时候你连条狗都不如，她也懒得去纠结。
两百多平的大办公室里挤了一百多个暂时没工作的女人，大家都一副等着被挑选的忐忑样子。
她在过道里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一个工位，立刻开始往不同的部门投简历。
第二天她得到了一个面试的机会，一个产品部的副组长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上来就想在面试间里强奸她。
赵加莹双腿紧紧夹住，双手死死绞住自己的裙摆，不让他有可乘之机，但还是让他摸了几下奶子，不至于一下子把人得罪死。
她公交车的名号在公司里也算是声名远扬，可她又不傻，连职位都不愿意许诺一个怎么可能让他白操。
那男的没能得逞，恼羞成怒地指着她身上几大块瘀青，骂骂咧咧地嘲讽她。
临出门前还被恶心男的脏手指抠挖了几下屄，赵加莹脸色没变，不以为意地回了待分配中心继续排队等工位。
但这一次，刚发出去十来份申请就被员工系统莫名其妙地禁掉了权限。
赵加莹一怔，皱了皱眉，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试了试刷新，退出重登……全部没用。
突然想起李志峰那个家伙平时就喜欢捣鼓员工系统玩儿，后台权限似乎大得很，难道是他搞的鬼吗？
至于吗？
想要惩罚她的话，当面来肏死她或者揍死她不行吗？
一定非得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
这是要逼她自己从公司离职，断了她的财路？
那直接把她开除给个痛快不行吗？
市内高档小区的两套大房子不能断供，虽然早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不婚不育，但父母还得靠她来赡养的。
赵加莹从没想过放弃，员工系统不让她申请职位，那她就去找人事部的熟人帮忙介绍。
就这样干等了一个星期，她终于拿到了一个初级保洁岗位，是写字楼八层混合性别厕所的调度助理。
说起来恰好是那天在研发部的部门内部会议上讨论过的，没想到这么快正式实施下来了。
她的工作还算体面，虽然挂的是保洁岗，但她可以穿着实习助理的制服站在男厕所门口负责调度。
当男厕没有男员工的时候，她就招呼在女厕所门前排起长队的女助理们进来解手，但每次最多只能放进去两三个人，因为一旦有男员工过来，是不可以让男人等太久的。
所谓的“优化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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