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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事情宛如一块巨大的反光玻璃片，在每一次回想时，便分裂一半……反复重复过后，稀碎到同蚂蚁一般大小，密密麻麻地扎在鹤白脑中，模糊的碎片上反光着清晰的回忆，每一幕，闭上眼便身临其境。
牧墨言也加入二人的聊天中，“无限循环啊哥们！
六点钟你家准时开启副本一样！”
肖梁博：“可别这么说，你闺蜜从现在开始到高考结束，每天晚上都是六点钟过来我家教我，可太像无限循环了。”
牧墨言摸头：“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
鹤白拍板怒道：“谁答应你要从现在辅导你到高考了？！”
肖梁博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也可以自主选择截止时间来结束这段互、利、关、系。”
“互利关系”
四个字被肖梁博咬得很重，刻意而为之。
鹤白不以所然，但慌神间想起自己还身负高达五个亿之高的负债，从现在开始这段互利关系到高考结束，已经能还清大半，但如果……
鹤白抬头：“你每天学习动力怎么样？”
肖梁博笑了笑：“我好学，精力充沛，鹤老师您想教到几点，便几点。”
鹤白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行。”
肖梁博计谋得逞，眸子里闪过一丝雀跃，蹦蹦跳跳地像一个小孩“鹤老师～那我们一会儿见啦～”
牧墨言傻眼：（_）ヾ
牧墨言：“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肖梁博吗？……”
鹤白无语，“反正是叫这个名的。”
……
晚上六点，肖梁博家。
鹤白和牧墨言一同过来的，理由是……
鹤白：“话说你这样跟着我真的好吗？”
牧墨言不满道：“咋滴，嫌弃我啊？”
鹤白哄道：“倒也不是，就是有点像一个拖油瓶。”
牧墨言：“……”
鹤白：“你看，我教他，他听着，你看着，你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吗？”
牧墨言思考了一番，认真回复：”
对啊！
很合理啊！
我感觉完全没有一丁点毛病！”
鹤白：”
……”
鹤白：“他可能被人从背后看着太紧张就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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