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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渔，动手！”
曈云冷声吩咐。
“是！”
雷渔立即带着人将他们都固定住。
双膝跪地，头颅高昂，下巴骨被卸下，只能大张着嘴。
温云昔分别给了夫妻俩一把匕。
“今晚只是开胃菜，我还有话要问他们，别的你们随意，去吧。”
叶庭怀和黎清婉对视一眼，紧握着手中的匕，恭敬道：“多谢东家。”
匕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被卸了下巴的十人，活生生被切割，却只能出模糊低哑的声音。
雷渔跟在他们后边，为那些伤处撒上止血粉。
只要及时止血，这群人就不会轻易死。
温云昔仅看着他们处理了两人，就转身离开。
没人能对别人的苦难真正感同身受。
以德报怨？
那……何以报德？
堵不如疏的道理，不只适用于治水和言论。
仇恨也如此。
温云昔走到石惊面前，问道：“你觉得自己错在哪？”
石惊认真思索，肯定道：“我不该胆怯。”
温云昔摇头，“我觉得不对，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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