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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的生命力。
碎星者斧刃出现细微裂痕，那是与时空法则硬撼的结果。
“你还撑得住吗？”
美国队长走到他面前，收起了盾牌。
“只要还有人愿意听真相。”
雷恩抬头，目光如炬，“告诉我，神盾局档案室最底层，有没有一份编号X-739的项目记录？关于‘灵魂抽取’和‘跨维度战士融合’的实验？”
队长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有。
但它属于绝密级别，连我都只能看到片段。”
“那是因为签署命令的人早就死了。”
雷恩冷笑，“但签名还在系统里??尼克?弗瑞。
不过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
众人哗然。
“假的？”
黑寡妇难以置信。
“不完全是。”
雷恩摇头，“他是真的，只是已经被替换过一次。
三年前那次‘退休’后，他就再也没去过阿拉斯加的木屋。
你们以为他在钓鱼？他在那里被复制、改造，然后送回来继续工作。”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鹰眼厉声质问。
“因为我见过真正的尼克?弗瑞。”
雷恩抬起手，指尖凝聚一点金光，投影出一段画面：一间密闭冰窟，年迈的独眼老人躺在维生舱内，嘴唇微动，吐出最后三个字??“别信旗”
。
“他在等一个人来终结谎言。”
雷恩收回光芒，“现在，我来了。”
风再次卷起，乌云裂开缝隙，月光照在那面滴血战斧的旗帜上。
裂缝虽未完全闭合，但已停止扩张。
虚空巨影缓缓后退，仿佛忌惮某种即将到来的东西。
“这只是开始。”
雷恩环视四周废墟，“他们会派更多傀儡，更多伪装者，更多用‘正义’包装的屠杀机器。
但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他举起碎星者，指向天空。
“他们让我出现在世人面前。
而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了：所谓的秩序之下，藏着怎样的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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