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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冬花被姜则一吼，眼泪就下来了，想也没想就开始磕头：“东家息怒，东家息怒！
东家你饶了冬花吧，我娘……”
“冬花！”
我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冲过去扶起她，帮她抹泪：“冬花你清醒一点，你已经离开药庄了，他也不是你的东家，他的犯人！”
“你说什么呢柳霜雪？！”
姜则更是恼怒，一跺脚指着我：“三司会审都还没定我的罪名，你倒是当起主审官来了？我看那些话就是你唆使冬花说的吧？”
“是啊！
是我教她的又怎么样？”
我抬眼瞪他：“难道要像你一样派她把人都引到药田里杀了，全部当花肥吗？”
“你说什么？我何时……”
姜则浑身一震，下意识看堂上一眼。
而在场众人也都听到了我的话，齐刷刷变了面色：“柳娘子，你的话可是真的？”
“这么说来，姜则犯下的就不只是种植、售卖禁药之罪，还有人命官司？”
“人命官司？”
姜则“扑通！”
一下跪倒在地，眼神都直了：“我怎么会摊上人命官司呢？我不过是经营百善堂而已……我我我……”
冬花也被吓得不轻，抱住我的手臂哀求：“柳姐姐，那一日我真不是有心把你们引去药田里的，是他们说我不那样做的话，就要了我娘的命！
呜呜我真不是存心害你的……”
“我知道，”
我拍拍她的后背：“冬花，大家都知道你是被人利用了，我不会怪你的，现在，只要你说出那个指使你的人就好。”
“好…好，指使我的人是胡掌柜和……”
冬花瑟瑟发抖地举起手，刚要指向姜则，他就突然抬高声调大喊：“不是我！
是胡掌柜和大东家！
你不要乱指！”
说着，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就要拍掉冬花的手，吓得冬花尖叫一声。
“姜则你够了！”
我一手把冬花拉到身后，另一手防备地推开他：“冬花是证人，你还要当堂殴打证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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