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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和你父亲相反，是具有术修上的天赋，以后你不用再去武修院了，在为师这，一心术修。”
听罢，李子秋问道：“那姜师姐呢，我听其他师兄师姐说，姜师姐好像武、术双修造诣都挺高的。”
牧飞鸾：“嗯，姜言心术修五品，武修六品。
但你也看到了，她只在术修院，她的武道是跟他父亲练的。
为师不是不让你练武道，是让你在儒学院的时间，先一心钻研术修。
至于武道，日后再说。”
李子秋一拱手：“弟子明白了，愿听师父安排。”
牧飞鸾点头：“无事了，去吧。”
“弟子告退。”
李子秋转身走到门口。
“子秋，等下。”
李子秋转身：“师父，还有事吗。”
牧飞鸾似是有些犹豫：“你可知灵种？”
李子秋：“灵种？这是何物。”
“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弟子不解。”
牧飞鸾在观察李子秋的表情：“往小了说，它可以助人修行迅速，天赋妖孽。
往大了说，它是人族兴盛的关键。”
李子秋软妹子的粉脸蛋，写满了纯真：“这世上还有这般厉害之物。
师父为何突然跟弟子说这？难道师父有灵种，想将其送给弟子？”
入耳，牧飞鸾笑了。
“你天赋已然如此，若再有灵种加持，岂不是妖孽中的妖孽了。”
话落，李子秋也跟着笑了。
二人皆笑，一片祥和。
笑罢，牧飞鸾摆了摆手：“去吧，勤加修行。”
“是，弟子知晓。”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个多月之后。
京城下起了大雪。
李子秋在屋中，读着小兰和姜玉堂二人寄来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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