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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不可能的，宋花在呼吸平稳后软着腿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璟。
“给一个你最看不起的粗鄙女人做狗，这是你想要的吗？”
宋花软着腿绕开李璟向前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厚厚的雪上，实在无力。
而李璟用膝盖行着跟着宋花，“我愿意，姐，我什么都愿意，做人还是做狗我不在意。”
宋花目光懒散地落在他身上，“可是我在意啊，我见了你就恶心，恨不得你死。”
“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应该在和贺安之过日子，你算什么东西呢？”
贺安之这个名字对于李璟来说，像刺一样，扎在他骨头里的刺。
每行一步便疼的刺骨，可是拔不出去，他恨不得要他去死，可是他不敢。
“姐，你可以把我当做他，我无所谓，你想怎样都行。”
“你可以把我当做贺安之，他能做的我都会做，我可以学他。”
宋花沉默了一瞬，然后她坐到了床上，“可是你不是他呀，他的长处你半点没有。”
“滚吧，别做了点事儿就朝我讨好处，你在我这儿要不到骨头。”
“姐……”
李璟跪着行着，还想说什么，宋花随手抄起床边的烛台朝他丢过去，不偏不倚砸在了头上。
血顺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流下来，带着一点诡异，宋花毫不在意，哪怕李璟要将她拧了脖子掐死也无所谓。
“我让你滚，还在这儿干什么？”
李璟缓慢地站起来，脸上的雪让他看起来几分苦楚几分可怜，离开时似乎肩膀也塌下来。
门被关上，宋花躺到床上，不思不想睡去。
李璟在院里站了许久方才离开，他如今住在离宋花家不远的地方，跟随他的是他父亲在京中派给他的随从名为李四。
李四看到他满脸的血吓了一跳，“少爷，我帮您包扎。”
但被李璟拒绝，“不需要，不要碰我。”
哪怕是伤口，那也是宋花给的，李璟用水冲干净后抹上药。
下身的肉棒硬着，从进入到宋花房间就是硬的，他面对宋花没有自控力。
将头上的伤包扎好后，李璟靠在床边，靠着回忆宋花给自己疏解。
他仰着头每字每句都是宋花的名字，在达到顶端后李璟靠着满手的污浊喃喃自语，“姐，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
“把我当成狗也好，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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