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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没说话，眼眶却瞬间红了。
凌夜感觉到她的呼吸也似乎停了那么一瞬，清澈的热泪浸满眼眶，却坚强地不肯落下来。
凌夜轻轻抱住她，一下下抚摸着她受伤的后背。
安慰道：“都过去了，别怕……”
林娜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浑身开始禁不住颤抖，眼泪也终于流了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哽噎着说：“我答应过你的，翅膀只给你一个人摸……凌夜，我的翅膀没了，我没能阻止……”
听到这些话，凌夜也忍不住眼睛发烫。
手上抱住林娜的力气更重了一些，语气越发温柔：“没事的宝，做不成天使，你也是我的小仙女。”
林娜哭得更激烈了，断断续续道：“可是我这样，没办法替你参加国运之战。
凌夜，我该怎么办啊……”
凌夜说：“华夏已经赢了，输的是米国。”
闻言，林娜渐渐停止哭泣，留出一点距离看着凌夜的眼睛。
问：“真的吗？你不会是在哄我吧？”
“是真的，华夏已经站起来了，再也不怕被外国欺负。”
凌夜认真道。
他还拿出通讯器，给林娜看了国运游戏的录播内容。
看完，林娜一脸茫然。
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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