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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回答？”
“卑职，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渊沉默了会，“如今你要做皇后，还需要我等你吗？”
“你想等吗？”
“这样的等待没有意义。
我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也喜欢我。”
向云疏伸手拉他衣袖，“我就不能既要还要吗？”
“……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有违伦理？”
谢渊心内隐隐恼火。
“那不是为了束缚女人编出来的吗？为什么皇帝可以拥有好多女人，我就不能偷偷有一个喜欢的男人？”
向云疏说。
“不可以，你不可以。”
“什么人才可以？”
向云疏似笑非笑，“你觉得曾经的周朝女皇可以吗？”
“那自然可以。”
“我明白了。”
向云疏若有所思。
谢渊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微微皱眉。
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方启正！”
他叫道。
方启正连忙奔过来：“卑职在，陛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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