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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栩怔了下，抬眸：“这也跟你的专业素养有关？”
“当然，我总得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根源，才能帮你们解决问题，不是吗？”
祁宴生语调斯文，眼神清冷。
再配上天生高岭之花的气质，仿佛一位真正深沉内敛的导师在指导迷途的学生。
但江栩栩一个字都没信。
“祁先生忘了，我跟陆淮鸣已经离婚了，不存在什么感情问题需要指导，所以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她顿了顿，补充道：“另外，还请祁先生帮忙保密我离婚的事情。”
祁宴生薄唇里滑出一声低笑。
“江小姐这求人的态度是跟你前夫学的？”
江栩栩：“......麻烦祁先生帮帮忙。”
她态度其实依旧算不上多诚恳，但帮帮忙三个字被刻意咬重，听起来平添了两分娇软意味。
就像小猫为了骗猫条，暂时性放低姿态的讨好。
祁宴生竭力克制着伸手揉揉她头顶那团蓬松乌发的冲动，薄唇微掀，声音温柔：“嗯，不帮。”
江栩栩：“？”
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牢牢握住。
男人温热撩人的呼吸，伴着低笑声酥酥麻麻地钻进她的耳心。
“除非，你把明晚的时间空出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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