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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终于得分后，风间漱和圣玛丽亚其他人再次认真起来。
莉香被对方的扣球砸翻了好几次——难得的是，她不再像以前一样身体总会下意识逃避，而是勇敢地一次又一次迎了上去。
“给我机会！
我会接住的！”
“好！”
其他五人答应下来。
比分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她们能够减少失误，发挥出正常水平，就已经战胜了自己。
背肌的牵扯感越来越明显，比赛也接近尾声。
最后一球，由风间漱发出。
莉香终于完美地接起了这个炮弹一样的跳发，给立海大一点喘息的机会。
香橙也最后一次扣出大斜线。
圣玛丽亚自由人救球，风间漱后排起跳进攻，立海大前排三人拦网。
最终，排球打在香橙手上，又飞出场外。
风间漱的神情透着可惜。
香橙慢慢将发麻的手捏紧。
第一次的春高，输给了最不想输的学校。
明明……在比赛前就知道没有胜算的。
“结原香橙，我还以为……你会去一个多么好的地方呢，也不过如此吧。”
伊藤忍不住追出来，冲着走在队伍最后的香橙说道。
香橙停下脚步，伊藤快步赶上来：“你后悔吗？”
“不，”
香橙回想起两人过往时谁也不服谁的样子：“离开那种地方，离开你这样的人，我想我很开心。”
伊藤不屑地笑出声：“你还真是嘴硬……不过也确实，圣玛丽亚也不是非你不可，现在就很好。”
“是吗？”
香橙向前一步，压得伊藤不得不后退一步：“最起码……我现在是首发主攻，就算在圣玛丽亚，我也会是首发主攻，而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做替补呢？”
“以前是我的替代品，现在变成了别人的替代品，有什么好骄傲的呢？”
“你……”
伊藤瞪大了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曾经一个结原香橙压得她抬不起头来，现在结原香橙输了，居然还敢说出这种话。
香橙嗤笑道：“等明年或者后年吧，你能坐上首发的位置，我们再来一探究竟。”
说罢便转身走回去，立海大的队友们正在几步之外安静地等待她归队。
回去的路上，香橙的眼神掠过这城市的车水马龙，内心的疲惫感怎么
也挥之不去。
为什么总要把一项单纯的运动赋予外利的标签呢？
如果她们什么都不说的话，今天的比赛确实再精彩不过。
可加上她们那些话，就让比赛完全变了味道。
她烦躁地想起过去那些功利性的练习、排位，直让人腻味得慌。
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使她回家后，面对外婆的一桌美食都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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