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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的差点就忘了，
还好白月自己出声提醒，要不然这花了五千忽悠点才拐到手的上古神兽，
刚到手就挂了，这上哪说理去！
张凡和李月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才注意到那条趴在岸边，几乎快要消散的“小东西”
。
“咦？林师兄，那条看起来龙里龙气的小蛇，怎么快死了？”
张凡一脸好奇。
他从刚才醒来就注意到这条“小蛇”
了，只是当时心神都在林沫和阮箐箐身上，没来得及多问。
李月也凑了过来，仔细打量着白月，脸上满是困惑：
“是啊，师兄，这……这是什么灵兽？我怎么感觉，它身上的气息，和之前那头蜃龙有点像？”
她毕竟看过不少古籍，见识比张凡要广得多，此时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之前那头体型遮天蔽日，气息恐怖到让他们绝望的上古蜃龙，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条气息微弱，看起来一捏就碎的“小蛇”
。
而林师兄从幻境中醒来后，第一个关注的，就是这条“小蛇”
。
这其中，必然有天大的秘密！
林沫没有理会两人的疑问，只是用神念对白月冷冷地质问道：
“怎么回事？你不是上古蜃龙吗？怎么虚弱成这样？”
‘不会弄到假货了吧？这质量也太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换一条。
’
“主人……”
白月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妾身的龙魂，本就因为万年的镇压而残破不堪，之前为了给您和您的同伴制造幻境，又消耗了大量本源。”
“后来……后来为了送您的神魂进入那位姑娘的执念世界，更是动用了最后的力量……现在……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它要不是怕死，早就直接消散了，哪还能撑到现在。
林沫听完，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这么说，还是我的锅？’
他看了一眼依旧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阮箐箐，
又看了看快要断气的白月，一时间有些头大。
为了救师妹，导致自己新收的宠物濒临死亡。
这买卖……咋看有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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