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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实话，他不能说。
他必须给出一个……符合他现在“一代宗师”
人设的答案。
林沫沉默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个在月下挥汗如雨的娇小身影。
看着她那不知疲倦的模样，看着她那为了“捍卫师兄荣光”
而拼尽一切的执着。
林沫的心，忽然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填满了。
他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惶恐不安的眼神。
想起了她捧着早餐时那雀跃又羞涩的笑脸。
想起了她在瀑布下被嘲讽时，依旧咬牙坚持的倔强。
想起了她挡在自己身前，对楚含烟大喊“不许欺负师兄”
的勇敢。
想起了她刚刚那句“师兄，我会为你而赢”
的誓言。
不知不觉间，这个单纯、善良、甚至有点傻乎乎的小丫头，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保护她，似乎已经从最初的任务，变成了一种……本能。
林沫的眼神，变得无比柔和。
“我的剑？”
他忽然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点自嘲，和一丝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的剑，是剑鞘。”
“剑鞘？”
楚含烟愣住了，完全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嗯。”
林沫点了点头，目光悠远。
“我拔剑，只是为了……让我所珍视的人，永远都不需要拔剑。”
“我愿为她，挡下世间所有的风雨。
只要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单纯、快乐、自由地，走在她自己想走的路上。”
“这，便是我如今的……剑道。”
说完这番话，林沫自己都愣住了。
我靠，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了？
这番话，虽然是为了应付楚含烟而说的，但……好像，也确实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他真的，很想保护那个傻丫头。
而一旁的楚含烟，在听到这番话后，彻底石化了。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琉璃剑心，在她的体内，疯狂地震动，发出一阵阵嗡鸣！
它在告诉她，林沫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
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我拔剑，只是为了让我所珍视的人，永远都不需要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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