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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会感觉，他是有感情的。”
“镇长，也是一样。”
陈尘想了想，总感觉九叔这番话，很熟悉。
有种他以前好像看过的既视感。
想不起来，陈尘也懒得再想，转而问道他刚刚突然冒出的另一种想法。
“师父，按你这么说，如果我们控制了鬼或僵尸所执之事，是不是就能控制他们了？”
九叔脚步停顿，回身看着陈尘。
不只是九叔，就连明觉，青阳道长，都停了下来看着他。
陈尘愣了一下，看了看三人，瞬间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什么问题。
“只是好奇。”
青阳道长开口说道。
“看起来并不像是看了什么东西才问出口的。”
明觉点点头补充道。
“你说的这是邪道。”
“养鬼，炼尸，做不法之事。”
“别人想这么做，说不定还要废一番功夫和手段，杀人取魂，炼尸。”
“但你要是想这么做，那可就太简单了。
甚至都无需使用任何手段，就能让鬼魂心甘情愿替你办事。”
九叔说着瞥了眼青阳道长。
青阳道长没有说话，偏过头去。
明觉笑了笑，转过身，装作听不到。
虽然九叔从没明说过，但他即便再憨，又怎么能看不出来，陈尘是天地间唯一认可的还愿师。
明觉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世间己经很多年没出过还愿师了。
茅山真幸运。
九叔沉闷着开口：“第一次时，你还不是我徒弟，我不会说你什么。”
“你让师叔祖帮你偷钱，师叔宠爱你，帮你偷了。
这我也不怪你，是我没教好你。”
“踏入邪道，只需一个念头。”
“你以后要是再敢做这些事，我就算死了，也会从下面上来打断你的腿。”
“......”
陈尘默默点头，不敢反驳。
他能听得出，九叔这话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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