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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听到陆鸣的话后。
瞎眼老者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那双空洞的眼眶，死死地“盯”
着陆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
周围的空气，再次变得粘稠而又压抑！
一股比之前，还要恐怖十倍的威压，从他那干瘦的身体里，爆发而出！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你在哪里见过？”
“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一连串的追问，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老先生，你太激动了。”
陆鸣顶着那股巨大的压力，面色不变。
“现在，是我问，你答。”
“你还没告诉我，【山海经】为什么会变成妖市。”
陆鸣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瞎眼老者的头上，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那股恐怖的威压，也随之收敛。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
字。
“是我失态了。”
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我告诉你。”
“【山海经】在上古神战中，被彻底打碎。”
“它的书页，化作了无数碎片，散落在了诸天万界。”
“我们所在的这个妖市，就是其中一块碎片所化。”
“但它在坠落的过程中，被一股极其邪恶，极其扭曲的‘污染’之力给侵蚀了。”
瞎眼老者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充满了恨意。
“那股污染，篡改了【山海经】的法则。”
“让它从一件，记录神话，演化万物的神物，变成了一个吞噬生灵，扭曲灵魂的魔域！”
“而那些被卷入其中的人类，他们的灵魂，会被污染之力瞬间抹去，变成一具具空有肉体的傀儡。”
“然后，那些游荡在深渊中的，无意识的渊骸就会被吸引而来，占据这些傀儡的身体，成为新的‘妖’。”
“这，就是妖市的由来。”
听完这番话，陆鸣的心中，一片了然。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山海经】碎片，被“污染”
，形成了妖市。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烛龙组织，会急需拥有“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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