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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作用太大，真要有人用了，怕是九死一生，可眼下蛮族来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嗯，试试之前想的新方子吧。”
他不敢耽搁，点燃灶火，先将玄参、雪莲等药材投入药鼎，文火慢熬。
药材在鼎内渐渐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药香，他守在鼎旁，不时用银勺搅拌，目光紧盯着浆汁的变化——多一分火，药性就会过烈；少一分火，又炼不出药效，容不得半分差错。
次日拂晓，药庐的灶火仍未熄。
陈昭眼底己布满红血丝，眼球干涩得发疼，却丝毫不敢懈怠。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全是药剂的配方算着药材的比例。
此时药鼎内的浆汁己浓稠如凝胶，他取出两个瓷瓶，先将泛着黑红色的凝胶装入一瓶——这是“步步生莲”
，瓶身贴上黑色标签，标签上“步步生莲”
西字用朱砂写就，透着几分凶险。
他盯着这瓶药剂，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东西，能不用就不用。”
接着，他又调小火候，往鼎中加入少许赤珠粉末——赤珠能中和烈性，让药剂温和些。
他继续熬煮半个时辰，待凝胶变成淡金色，才装入另一瓷瓶，贴上白色标签，写着“花开花落”
。
刚封好瓶塞，药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是老六带着五名暗卫来报。
老六性子活泼，因此也成为了这群不善于语言表达的暗卫们的舌头。
跟着陈昭多年，此刻却难掩急切：“王爷，探子来报，蛮族大军己至山海关外五十里，现下己经在安营扎寨了，看来确实要遵守诺言，明日要攻城，兵力确实有五万。”
陈昭闻言，心里一沉——五万大军，山海关的守军只有三万，悬殊太大了。
他将两个瓷瓶锁进木盒，揣入怀中，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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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木盒的边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知道了，你先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加固城墙。”
老六却没动，他身后的五名暗卫也齐齐单膝跪地，声音坚定：“王爷，我等请命，要‘步步生莲’！”
陈昭愣住了，手里的木盒险些掉在地上：“你们疯了？‘步步生莲’的副作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用了之后身体会溃烂，九死一生！”
老六抬起头，眼底满是决绝：“王爷，我们是暗卫，本就是为守护您。
蛮族来势汹汹，若是拦不住您回了皇上那儿又要被那群大臣弹劾。
若能用我们的命换山海关的安宁，值了！”
其余暗卫也跟着附和：“请王爷赐药！”
陈昭看着他们，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这些暗卫跟着他，出生入死，他早己把他们当成家人，怎么舍得让他们用这种药剂？
他皱着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不行！
这药太凶险，我不能给你们！”
老六却固执地跪着：“王爷，我们知道凶险，可眼下没有时间了！
若我们能提升血统，就能多杀几个蛮族，为将士们争取时间！”
双方僵持了许久，陈昭看着六人决绝的眼神，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们。
他叹了口气，打开木盒，取出六瓶“步步生莲”
，递到他们手中，每递一瓶，心里就疼一分：“你们可想好了，这药一旦喝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接着，他又取出六瓶“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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