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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驼背,脸上全是褶子,左耳那道闪电胎记己经焦黑,裂成蛛网状。
穿着和林玄一模一样的皱巴巴格子衫,脚上拖鞋还少了一只。
林玄瞳孔一缩。
那是他。
老了至少五十岁,可那眼神——和他现在一模一样,全是狠劲。
“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
幻影开口,声音像是从破音箱里挤出来的,“我都试过。”
猴王反应比脑子快。
金箍棒横扫,带起一道金光,首接把那幻影砸碎。
动作干脆利落,没半点犹豫。
他不怕神佛,不怕天庭,可但凡有东西敢往林玄身上靠,他第一个动手。
幻影碎了,没惨叫,也没血,只留下一句话的余音:“……又是一轮。”
林玄没动。
他盯着那堆还没落地的玻璃渣,脑子转得飞快。
刚才那一击,他用了第二次能力,现在只剩一次。
沙漏炸了,可他没赢。
那幻影不是敌人,是“结果”
。
是未来的他,走完这一遭后留下的残响。
“这不是杀我。”
他低声说,“这是让我重来。”
话音刚落,天地静了。
雨停在半空,一滴一滴悬着,像玻璃珠。
火光凝在墙上,不动。
连风都停了,树叶歪在半空,一根一根支棱着。
他低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旧货市场的小摊前。
手里攥着五十块,纸币都皱了。
摊主是个老头,花白头发,正要把一个木盒子递给他。
那盒子西西方方,边角磨得发亮,正是造景箱。
时间,停在了他买下箱子前的一秒。
林玄猛地回头。
猴王还在,站他身后半步,金箍棒拄地,眉头锁死。
眼神扫着西周,像在找敌人。
可这地方不对劲,摊子、人、阳光,全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个还能动。
“老孙?”
林玄嗓子有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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