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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眉心一凉。
像有人往他天灵盖塞了根冰针。
下一秒，一道剑影从他眉心射出。
不是实体，是光，是意，是刻在魂里的残念。
往生剑。
剑尖首奔神像胸口，刺进合十掌缝，卡在金印边缘。
剑身一闪，浮现一行小字：“变数即道。”
林玄愣了。
青璃？
他没时间细想，神像猛地睁眼。
如来那半脸还在笑，无天那半脸却怒吼出声：“司命己死，残魂也敢逆天？”
双掌一震，金印爆开。
一股反冲力撞在林玄胸口，他整个人飞出去，砸进半堵墙里。
肋骨咔一声，疼得他眼前发黑，一口血喷在碎砖上。
神像胸口的往生剑被震退三寸，光弱了大半。
可它没消失。
还在颤，像根钉子，死死钉在规则裂缝里。
林玄趴在地上，咳着血，手撑着地想爬起来。
视野模糊，左耳那道血纹还在滚烫，女娲石的力道像退潮的海水，一波比一波弱。
他快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血河动了。
不是牛魔王那种踩出来的震，是整条河突然静止，水面平得像镜面。
然后，一道金光从河底冲天而起。
猴王来了。
他没看林玄，也没说话，就站在血浪上，金箍棒扛在肩上，赤发飘着，金瞳盯着神像。
“俺老孙的兄弟，轮不到你定命。”
六个字，说完，棒子一挥。
不是砸躯干，不是打手脚，是首奔神像头顶——那儿浮着个虚影，正是轮回盘的残形。
金箍棒和往生剑同时亮了。
一红一金，光撞在一起，炸出一圈波纹。
神像头颅轰然炸裂。
没有血，没有碎肉，只有无数数据流崩散，像老电视信号断了，满屏雪花。
裂开的脑壳里，没脑子，没神经，只有一块缓缓旋转的玉珏，通体青灰，边缘泛金光。
回光玉珏。
林玄趴在地上，看清了玉珏里映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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