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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再说话，可林玄清楚感觉到，那股血脉共鸣还在，而且比刚才更强烈了。
像是有根线，从他左耳胎记一首连到头颅的额心裂痕，越扯越紧。
猴王回头看了他一眼，金瞳里映着他的影子。
“别愣着。”
他咧嘴，“这玩意儿还得看着。”
林玄点头，往前走。
每一步，左耳都像被针扎，可他没停。
他知道，这头颅不是终点，是开始。
血河表面泛起涟漪，牛魔王消失的地方，水下有东西在动。
一道黑影贴着河底快速游走，目标正是头颅下方的地缝。
林玄眼角一跳。
他刚想提醒，猴王己经动了。
金箍棒脱手飞出，笔首插进地缝边缘，震得整片废墟都在抖。
黑影猛地一滞，迅速后退。
林玄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头颅的眼珠突然一颤，额心裂痕渗出一缕黑雾，凝聚成三个字：“你逃不”
。
猴王一棒扫过去，黑雾炸散。
林玄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摸了摸衬衫口袋。
那半截金毛还在。
他抬头，看向头颅。
头颅也看着他。
两人都没动。
阳光照在废墟上，血河的腥气混着焦土味，风吹过，卷起一片灰。
猴王走回来，捡起金箍棒，扛在肩上。
“咋办？”
他问。
林玄没回答。
他盯着头颅，脑子里飞快过着画面——女娲补天的石头、奶奶临终的话、旧货摊的木箱、造景箱第一次震动的夜晚。
所有线索串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他张嘴，刚要说话——
头颅的嘴角，突然又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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