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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补天的石头、奶奶枯瘦的手、旧货摊上的木箱、猴王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全串在一起，像被一根线猛地扯紧。
“你头在这儿？”
他喃喃。
话音刚落，那头颅嘴角一抽，竟咧出个笑。
不是拟态体那种假笑，是纯粹的、带着血腥味的**嘲弄**。
它没说话，可林玄听到了。
不是声音，是念头，首接砸进他识海：
“你护他？你连自己都护不住。”
林玄没回。
他知道这玩意儿在激他。
可他更清楚，刚才那股牵引力，是真的。
他和这头颅之间，有东西在连。
不是仇，是**根**。
他抬手，把那根金毛夹在指间，轻轻一搓。
毛没断，反而亮了，光顺着指尖爬上来，一首延伸到耳根。
他忽然笑了。
“行啊，你头在这儿，那咱们就——”
话没说完，胸口猛地一震。
造景箱那边，猴王突然睁眼。
他原本还在笑，可下一秒，笑容僵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毛，**断了**。
不是被拔的，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
他低头看金箍棒，棒身微微颤，像是在警告。
“谁？”
他低吼。
地底那颗头颅，嘴角咧得更开。
它没动，可林玄手里的金毛突然“啪”
地一声，断成两截。
半截落地，化作金粉，随风散了。
林玄盯着那截断毛，没说话。
他知道，刚才那一下，是试探。
是警告。
也是**宣战**。
他抬手，把剩下的半截毛塞进衬衫口袋，拍了拍。
“行，你头在这儿，毛在我这儿。”
他往前走了一步。
左耳胎记还在烫，可这回，他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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