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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是。”
猴王抬棒,指向他胸口,“你身上压着的,是女娲的誓,天庭的债,地府的锁,还有俺这条命。
你不是钥匙,也不是锁。”
“你是那个……非得把锁焊死的人。”
林玄没说话。
他低头看自己掌心,血还在滴。
可这次,血滴落地,没凝成符文。
而是首接汽化,化作一缕金烟,被光柱吸了上去。
他忽然笑了。
“焊死就焊死。”
他抬头,迎着光柱,“反正我最擅长的,就是不讲武德。”
话音刚落,左耳符文爆亮,皮肤下的甲骨文猛地一缩,随即炸开,像电路板过载时的火花。
他全身一僵,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可他撑住了。
一只手撑在窗框上,指节发白,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手机,屏幕里的猴王也在同一刻抬起了头,金瞳燃起赤焰。
“要来了。”
猴王低声道。
林玄点头。
他不知道要来的是什么。
是追杀?是围剿?还是某种更老的东西,终于从沉睡中睁开了眼?
但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躲在幕后的“编剧”
。
他是被写进剧本里的“灾厄”
。
是所有秩序都想抹除的“错误代码”
。
而他唯一的回应是——
站在光柱中央,抬起沾血的手,对着漫天光源,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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