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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骂了一句，可手却抖了。
不是怕，是**震**。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造景箱只认他。
为什么猴子第一眼就看见他。
为什么每次用金手指，头都快炸。
他不是钥匙。
他是**锁本身**。
牛魔王盯着那行字，脸色变了。
“镇魂使……传说中镇压天庭命格的人柱力？你他妈居然是真的？”
他没再抢，反而后退半步，眼神从贪婪变成忌惮。
“难怪天道要封你血脉……你要是活下来，整个棋局都得翻！”
林玄没理他。
他低头看着胸口，三尖两刃刀的虚影己经淡了，可痛感还在。
封印没完全破，只是裂了条缝。
他伸手，想把胳膊从裂缝里抽出来。
可血桥还在吸，轮回盘还在亮，那头的猴子，还在扛着他的痛。
他知道，这仪式没完。
想彻底破封，还得**再流一次血**。
他没犹豫，反手就在左臂上又划了一道。
血喷出来，顺着裂缝往下灌。
轮回盘光得更亮了，金光顺着血桥倒流，照进他眼底。
那一瞬间，他“看”
到了——
不是记忆，不是幻象。
是**同步**。
猴王站在忘川河底，单膝跪地，手握金箍棒，棒尖点地。
他抬头，金瞳映出林玄的脸，像是隔着世界，首接对上了眼。
“影中人。”
他声音低沉，“痛是双向的。”
林玄听见了。
不是耳朵，是**心口**。
那一瞬，他感觉不到疼了。
不是不痛，是**有人在替他扛**。
不是他单方面喂念头给猴子，是猴子在用妖体硬接他的反噬。
是**共生**。
“你这猴子……”
他笑了，笑得满脸是血，“还挺讲义气。”
牛魔王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沉。
他看出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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