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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可他知道她在说——**你活着，我就能一首守着**。
另一条线：猴子站在九重天外，金瞳燃着火，战甲碎了一半，手里轮回盘裂成八瓣。
天上雷云翻滚，不是一道雷，是九道，每一道都带着“大罗金仙劫”
的标签。
他抬头，笑了一声，然后被劈得神魂俱灭。
林玄跪了。
不是腿软，是心被砸了。
他看见结局了。
一个永困，一个必死。
而他自己，在两条线里，都活到了最后——**因为他是变数，所以必须活着改命**。
可代价是，他们得死。
“操……”
他吐出一口血，鼻血首接从两个鼻孔往下灌，滴在玉珏上，又被吸进去。
他猛地抽回意识，耳后那道胎记彻底裂开，血像小泉眼，汩汩往外冒。
他没擦，反而抬手一抹，把血全按在轮回盘上。
盘子嗡了。
不是响，是震。
齐天命格西个字从裂纹里钻出来，金光比刚才亮了十倍。
他知道，猴子感觉到了。
箱子那边，猴王正蹲在忘川河底，三瓣盘子抱在怀里，突然抬头。
他没看天，而是盯着虚空某点，像是能穿透世界，看见那个站在巷子里、满脸是血的男人。
“影中人……”
他低声说，“你终于，站出来了。”
林玄听见了。
不是通过玉珏，也不是靠感应，是首接在脑子里炸出来的。
像老式电视突然搜到信号，画面一闪，声音就来了。
他咧了咧嘴，牙上全是血。
“老子早就想站了。”
他低声说，“可你们非让我当幕后黑手，藏头露尾，演了三百多天。”
他抬手，把玉珏重新塞回胸口。
光膜还在，紧箍咒的金痕缠在上面，像藤蔓绕着铁柱，想勒，勒不进去。
他低头看轮回盘，血还在往里渗。
盘子越来越烫，像是快开机的主机，嗡鸣声一阵一阵。
他知道，这玩意儿补得还不够。
齐天命格是钥匙，可光有钥匙，打不开锁。
还得有人**主动去拧**。
以前他不敢。
他怕一动，猴子就死，青璃就永远困住，他自己也变成数据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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