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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盘子，对着天吼了一嗓子：“老子的命，轮不到你们写！”
林玄听见了。
不是通过玉珏，是首接从脑子里炸出来的。
他抬手抹了把脸，血混着汗，糊了半手。
他没擦，反而把血抹在玉珏上，又往轮回盘纹路里按。
补得还不够。
他还得再加一把火。
牛魔王站在旁边，笑不出来了。
他盯着林玄眉心那道金痕，又看看胎记，眼神变了。
“原来不是人柱力……”
他低声嘀咕，“是钥匙自己醒了？”
他没再动。
他知道，这局，变了。
林玄没理他，全神贯注往盘子里灌血。
胎记越来越烫，像是在和天道对频。
每灌一滴，盘子就亮一分，齐天命格的字也越来越清晰。
突然，玉珏震了一下。
不是警告，是回应。
他低头，发现血滴在地上，晕开的红里，隐约浮出一道青灰色的线，像剑刃的影子，正缓缓移动。
他刚想看清楚，头顶的天裂口猛地一缩。
金光收回去了。
可眉心的箍还在，烙铁一样烫。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抬手摸胎记，纹路还在发光，像是刚刷完机的手机，系统重启中。
“下回……”
他低声说，“别光打雷，来点实在的。”
他转身要走，脚步有点飘，但没停。
巷子尽头，阳光照进来，铺了一地。
他没回头。
可就在他抬脚的瞬间，玉珏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从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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