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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巷地面炸开，碎石飞溅，一道黑影从地底冲天而起，手里挥舞着三块青铜碎片，大笑如雷。
“林玄！
你改不了命！
你只能看着它重演！”
是牛魔王。
他浑身裹着黑雾，双眼赤红，手里三瓣轮回盘各自映出画面：现实里活死人依旧跪拜，猴王倒地心跳归零，未来星环前的林玄抬起手，似乎要按下什么按钮。
“你种念头？好啊！”
牛魔王狞笑，“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命格锁定！”
他猛地将三瓣盘往空中一抛，碎片悬浮，开始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带出三道光影，现实空间开始扭曲——巷子左边是花果山废墟，右边是星环战场，正前方，是无数活死人跪成的圆阵。
林玄靠在墙边，喘着气，手指抠进砖缝。
他知道，第三次能力用了，反噬马上来。
头疼欲裂是轻的，神魂撕裂才是真。
可他顾不上。
他盯着那三瓣盘，忽然笑了。
“你以为……我是在救他？”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铁，“我是让他……躲进规则的死角。”
话没说完，太阳穴猛地一炸，像是有人拿锥子往他脑子里钻。
他闷哼一声，身体滑下去，半边身子瘫在地上。
可眼睛，还盯着空中那三瓣盘。
牛魔王还在笑，可笑到一半，突然僵住。
“不对……”
他低头看手，“心跳归零……可魂没走？这不可能！”
林玄咧了咧嘴，血从嘴角流下来。
“你懂个屁。”
他低声说，“金蝉脱壳，从来不是死，是换壳。”
牛魔王抬头，赤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他：“你……你不是人。”
林玄没回答。
他抬起手，指尖沾着血，在墙上画了个符号——不是符咒，不是阵法，是二维码。
一个只有他知道用途的二维码。
画完，他手指一弹，血点飞出，砸在二维码上。
墙上的血符一闪，消失。
他知道，这一招不是用来打的。
是用来“上传”
的。
上传一个念头，一个剧本，一个……重启的指令。
牛魔王还在吼，三瓣盘还在转，空间还在裂。
可林玄己经闭上眼，靠在墙边，呼吸微弱。
他的手垂下来，指尖还沾着血，离地三寸，微微颤抖。
巷子外，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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