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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耸肩，“就是让链子想起了它真正的用途——镇压失控的东西。”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缠在自己手臂上的链子：“它现在认我，不是因为规矩，是因为血。
而你？你只是个拿着钥匙却打不开门的保安。”
少主猛地咳出一口黑血，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像是体内有东西在撕他经脉。
林玄没再说话，转头看向猴王。
猴王正拄着金箍棒站在旁边，战甲碎得差不多了，金瞳黯淡，但耳朵竖着，一首在听。
林玄朝他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地上那滩黑血。
猴王咧嘴一笑，露出尖牙：“懂了，借火点炮？”
林玄点头：“它怕光，你也怕痛——但有些人，更怕自己变成猎物。”
猴王大笑一声，抡起金箍棒就往少主脚前的地缝里砸。
“轰！”
地面炸开，一道裂缝瞬间蔓延，黄泉路的黑雾从底下喷涌而出，带着腐臭和阴寒。
裂缝深处，隐约能看到一条血红色的河流在缓缓流动——忘川河，开了。
少主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道裂缝越裂越宽，喉咙里的窒息感更重了。
他想爬，可西肢像被钉住，动不了。
林玄站在裂缝边缘，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
他低头看那条水神链，发现它正随着忘川河的波动轻轻震颤，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它在怕。”
他低声说。
猴王走过来，一脚踩住少主的手腕：“怕啥？怕我们把它供起来当祖宗？”
“怕它镇的东西，早就醒了。”
林玄抬起左耳，胎记又闪了下，“而且，不止一个。”
少主突然抬头，嘴角溢血，声音嘶哑：“你以为……赢了？这链子认你，是因为你体内的东西还没完全苏醒……等它彻底出来……你连自己是谁都会忘！”
林玄笑了：“那也得等它出来。
现在嘛——”
他抬脚，踩在少主胸口，力道不重，但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现在是你跪着，我站着。
你说谁是容器？”
少主咬牙，还想说什么，可喉咙一紧，又咳出一口黑血。
林玄懒得再听，转头对猴王说：“能撑多久？”
猴王用棒子戳了戳裂缝：“一时半会儿塌不了。
但底下那河味儿不对，比以前臭十倍，估计有东西在泡着。”
“泡着？”
林玄眯眼，“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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