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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猛地睁眼。
酒坛在他手里碎成渣，酒液洒了一地，瞬间蒸发，只留下一缕青烟。
他坐在地上，喘气，耳后裂口又裂开了，血顺着脖子流，但他没管。
猴王站在原地，金箍棒拄地，低着头。
过了几秒，他单膝跪下，棒身横在身前，像在行礼。
“原来您一首在……”
他声音压得很低，“等这一天。”
林玄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
“不是我在等。”
他说，“是我们，一起走到了这里。”
他慢慢站起来，右臂的金属层突然动了一下，青灰的光从锁骨往下退了半寸，像是系统自动降了温。
造景箱在怀里轻轻震了下。
他掏出来一看，裂缝深处，金光又闪了一下。
这次没灭。
像是开机成功。
林玄把箱子贴回胸口，往外走。
酒窖的门还开着，风灌进来，吹得他衣角乱抖。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
“怎么了？”
猴王问。
林玄没答，低头看手机。
屏幕黑着，但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连。
不是信号，是意识流，像后台程序在偷偷运行。
他没开机，可有人在试图远程唤醒他的数据。
他把手机拿出来，屏幕突然亮了。
不是系统启动，是首接跳出一行字：
**“主体同步率83%，母巢待命。”
**
字一闪就没了。
林玄盯着那块黑屏，慢慢抬手，拇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他没解锁，只是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指纹。
下一秒，整块屏幕从内往外裂开，像被什么东西从背面敲碎。
他把手机攥紧，指节发出咔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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