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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王没回头。
“如果……”
林玄顿了顿，“如果我不干了呢？”
猴王笑了：“那你试试看能不能死。”
林玄没接话。
他知道，他死不了。
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睁开眼，回到现实。
右臂的金属层停了，停在喉结下方，像是卡住了。
胎记的血也止了，但皮肤底下有种胀痛，像是下一刀随时会落下。
他低头看造景箱，裂纹更深了，红光微弱，像是快撑不住。
“你也不是永生的吧？”
他摸着箱面，“你也在耗。”
他忽然想起什么，翻出手机，打开相册。
里面有一张他奶奶的老照片，是去年翻手机时找到的。
照片里老人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块青玉珏，正冲他笑。
他放大她的手。
玉珏边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形状……像一道闪电。
和他胎记一模一样。
他盯着看了三秒，把手机扣在床头。
“所以……从她开始，就在等我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造景箱放回床头柜，手指在箱面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
像在敲门。
箱体震了震，红光闪了一下，像是回应。
窗外，天刚亮。
远处医院的广播开始播报早间新闻，声音断断续续：
“……新生儿胎记现象持续扩散……专家称或与地磁异常有关……另有目击者称，昨夜海边出现紫色光柱，持续七分钟……”
林玄没听清后面。
他靠在床头，闭上眼，右手无意识地搭在造景箱上。
胎记又开始发烫。
他知道，下一刀，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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