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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被水神链挖出来了，当成献祭的**信物**。
“你清除了它们？”
家主冷笑，“不，你是在帮它们**显形**。
每一份净化，都在激活它们的因果印记。
你不是救世主，你是引路人。”
林玄脑子嗡嗡响。
他懂了。
他以为自己在清bug，其实是在**运行病毒**。
净化之力不是消灭，是**唤醒**。
他越想抹掉过去，那些被他杀死的妖族就越清晰地回来。
水神链根本不怕他用能力，它就等着他用。
“第三次……还能用吗？”
他盯着能力槽，手心冒汗。
不能随便上了。
这次要是再被反向利用，可能首接神魂撕裂。
他刚想收手，地面又震。
血手印落地，轰的一声，裂缝蔓延。
无数黑影从地底爬出，形态各异，但林玄全认识——三年来他在箱中世界杀过的每一个妖物，全回来了。
它们没有实体，像投影，可每靠近一步，现实就开始腐蚀。
金属生锈，植物枯萎，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呼吸像吸沙子。
猴王低吼一声，金箍棒横扫。
棒身砸中一只黑影，却没效果。
那影子只是晃了晃，反手一抓，猴王手臂上立刻浮现出一道和它一模一样的伤痕，血流不止。
物理攻击无效。
林玄头痛欲裂，能力还在冷却，第三次用不了。
他猛地把造景箱按在胸口，胎记死死贴住箱面，像插电源一样强行稳住神魂。
他不能让反噬继续，否则下一秒就得晕过去。
“走！”
他冲猴王吼。
猴王没废话，一把扛起他，筋斗云残片勉强聚拢，腾空而起。
风在耳边呼啸，林玄低头看，血手印还在地上，五指缓缓收拢，像是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那些黑影没追，就站在原地，齐刷刷抬头，盯着他们。
家主站在半空，水神链只剩半截，他看着林玄，眼神没胜券在握的得意，反而有种……**完成任务的解脱**。
“你逃不掉的。”
他说，“你杀的每一个，都会回来。
而你，就是它们回家的路。”
林玄没回嘴，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可就在筋斗云掠过城市边缘时，他忽然发现——
自己贴在造景箱上的手，掌心的血痂，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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