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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透明身体的时空剥离
林玄的左眼还在淌金血，那玩意儿滴到地上，居然烧出一个个微型卦象，跟二维码似的，一扫一个准。
他没空管这些，把造景箱往怀里一搂，箱体裂缝正往外渗淡金色的光，像融化的黄油，顺着手指往下淌。
他顺手扯下那件染血的衬衫，裹住箱子，动作利落得不像刚瞎了一只眼的人。
“老阴比，你不是想永生吗？”
他抬头看向废墟上空那团扭曲的星图，“我给你个死法——存在都没了，谁记得你叫玄九阴？”
他蹲下，把玉珏碎片塞进最近一具克隆体的残骸眼眶里。
那尸体早就炸得只剩半截，可碎片一碰颅骨，整片废墟的地面突然开始震动，二十八宿的光点从车顶星图里浮出来，逆着转，绕成个克莱因瓶的形状，中间那个空洞，正好卡住玄九阴正在透明化的身体。
“你不是量子态吗？”
林玄冷笑，“那我让你没人看，没人想，没人信——你观测个屁！”
他掏出手机，连上造景箱USB口，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全市出租车顶的LED屏全变了：
【19630821不存在】
【生日是假的】
【你家主是系统漏洞】
一条接一条，全是反向认证的弹窗广告，刷得比短视频还快。
玄九阴的身体开始抖，透明度忽高忽低，像信号不好的首播画面。
“你……你以为……这就完了？”
那声音从排水管里冒出来，带着《水经注》的腔调，字字押韵，“我是秩序……是规则……是……”
“是你妈个头。”
林玄打断他，顺手把手机扔进黑水漩涡，“规则也得讲身份证号，你连出厂设置都懒得改，还好意思谈存在？”
话音刚落，玄九阴的身体猛地一缩，被星图中央的奇点吸了进去，最后一声嘶吼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此水出陇山”
。
林玄吐了口血沫，抹了把脸，抬头看东方明珠塔。
避雷针还在插着九幽裂缝，十二道水柱围成的结界己经开始晃，像超市门口那种充气拱门，风一大就瘪。
“老孙，别敲鼓了，换节奏。”
他在心里默念，“菲波那契，懂吗？1、1、2、3、5、8……按这个敲。”
箱子里传来一声闷响，震天鼓的频率变了。
结界内的空气突然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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