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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公司监控的异能危机
林玄猛地睁开眼，手还搭在背包上，指节发白。
桌上造景箱裹着铝箔，表面那道裂痕己经闭合，像是从没张开过。
他低头看左手背，一道青色纹路正微微发烫，形状像块残缺的玉珏。
他没动，也不敢喘太重。
刚才那股被抽走的虚脱感还在骨头缝里游荡，左耳胎记底下像有根烧红的针在慢慢搅。
他抬手摸了摸，皮肤没破，可那痛是活的，一跳一跳地跟脉搏对频。
“不是幻觉。”
他低声说，把箱子塞进包夹层，拉链拉到顶。
换衣服的时候，汗湿的衬衫黏在背上，扯下来像撕膏药。
他套上皱巴巴的格子衫，顺手把拖鞋踢到门后——今天得装正常人，不能露破绽。
社畜最硬的盔甲，就是那张“我只想准时下班”
的脸。
地铁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他靠着门站，包紧紧夹在腋下。
左手背的纹路时不时烫一下，像是在提醒他：你己经被标记了。
公司门口，主管正站在前台，跟IT小哥指手画脚。
新摄像头己经装了一圈，球形，光滑，没牌子，像颗磨亮的玻璃珠。
林玄路过的时候，左手背“嗡”
地一热。
他脚步没停，但眼角扫过去——那摄像头正对着他，镜头反光里，隐约有层金边在转。
“我靠。”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茶水间，他假装接水，故意绕到摄像头底下。
左手背烫得像贴了暖宝宝，耳边还飘来一丝低频杂音，跟昨晚裂缝里的“滋啦”
声一模一样。
他掏出手机，假装自拍，实则对着镜头反光拍了一张。
照片放大，他差点把手机摔了。
镜头中心，浮着一只微缩的金色佛眼，眼皮半睁，瞳孔是竖着的，跟蛇一样。
“好家伙，上班上成西天取经了？”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进了厕所，锁上隔间门。
从包里摸出造景箱，他撕开一角铝箔，盯着里面那片混沌的光影。
默想：“回放，刚才那摄像头的画面。”
箱子里雾气一震，浮出虚影。
深夜，办公室空无一人。
所有摄像头同时亮起金光，镜头缓缓睁开，变成一只只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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