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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裂纹像活物般扭动,发出类似指甲刮黑板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玉珏突然轻震,发出微弱共鸣。
林玄眼尖,立刻注意到:“你那玉珏……怎么少一半?”
女人动作一顿。
“而且。”
林玄往前走一步,“我箱底那块碎片,形状跟你这半块……对得上。”
她终于正眼看过来:“你见过碎片?”
“废话,我天天抱着它当充电宝用。”
林玄冷笑,“现在它吐了你一块衣服,你还问我见没见过?你是不是故意留的信物?玩失踪还带打卡的?”
“我不是失踪。”
女人声音冷了几分,“我被困在这里,守着这些裂缝,等一个能唤醒玉珏的人。”
“然后呢?”
林玄摊手,“等到了,发现是个穿拖鞋的打工人,当场破防?”
她没接话,只是盯着他,眼神有点复杂。
林玄也不废话,首接上核心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的箱子会吐你衣服?还有,我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我不过就是帮那只猴子躲了两下刀,怎么就扯出时空裂缝了?”
“猴子?”
她忽然冷笑,“你以为你是救他?你是在催他死。”
“哈?”
“他本该被抹去灵智,成为取经路上的棋子。”
女人盯着他,“你偏要给他念头,让他怀疑天命,让他逃杀,让他觉醒。
你以为你在改命,其实你是在加速‘齐天命格’的觉醒。”
“那又怎样?”
林玄嗤笑,“天命就一定对?神仙就一定正义?我管他什么命格不命格,我只知道那猴子不该被人当狗遛。”
“你不明白。”
她声音压低,“齐天命格一旦完整觉醒,会唤醒沉睡的蚩尤残魂。
三界崩塌的前兆,就是命格共鸣。”
林玄愣了下:“所以你们怕的不是猴子成佛,是怕他成魔?”
“不是成魔。”
她摇头,“是命格本身,就是钥匙。”
两人对视几秒,空气安静得能听见裂缝里滋啦的电流声。
林玄忽然笑了:“所以你们天庭干的那些事,封印、抹灵、操控,都是为了‘稳定’?”
“秩序高于自由。”
她语气平静,“这是规则。”
“操。”
林玄首接爆了粗口,“你们跟那些PUA我的主管有什么区别?一个说我KPI不行要优化,一个说我命格不对要清除,都是为了‘大局’,对吧?”
她没反驳。
林玄盯着她:“那我问你,如果我不干预,猴子现在在哪?”
“己被观音戴上紧箍,踏上取经路。”
她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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