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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还是不救？
这是一个问题。
不救，看着她死在这里，大仇得报一半，心里舒坦。
可她要是死了，还玩一手自爆，把这封印彻底给干碎了。
那封印下面的“大家伙”
一出来，别说自己了，整个皇城，整个大夏，都得跟着完蛋！
自己这点修为，在那种东西面前，估计连塞牙缝都不够。
到时候，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救？
怎么救？
自己一出去，不就暴露了？
以这个女人的性子，等她缓过劲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
妈的！
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就在张凡天人交战的这短短一瞬间，凌紫瑶身上的气息己经变得极度不稳定。
那股毁灭性的力量，随时都可能爆发。
“草！”
张凡一咬牙，不再犹豫了。
“算你命大！”
他不能让她死在这里，至少现在不能！
他心念一动，识海中的玄黄鼎轻轻一震。
一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精纯到极致的玄黄母气，从鼎内飘出。
这股气息，至高无上，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第一缕本源之气。
张凡不敢首接把这东西送过去，那太明显了。
他用神识操控着这缕玄黄母气，将其小心翼翼地，混入到身下这截巨大龙骨自然散发出的龙气之中。
就像在一杯普通的白开水里，滴入了一滴万年石钟乳。
然后，他轻轻催动了一下这股混合了玄黄母气的龙气，让它像一阵自然的微风，悄无声息地，朝着正在崩溃边缘的凌紫瑶，飘了过去。
整个过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做完这一切，张凡立刻将所有心神全部收回，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彻底潜伏起来。
成败，在此一举。
“疯婆子，老子救了你一命。”
“你可千万别不识抬举，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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