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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请吧，小哥面生啊，第一次来？”
红姐笑着把他引到里面一个小隔间，空间更狭小，香味更浓。
“朋友介绍的，说这儿手艺好。”
戴灵均边含糊回答边找位置坐下。
“哦？哪个朋友啊？”
红姐一边摆弄工具，一边貌似随意地问。
“一个工地上认识的。”
戴灵均把问题挡了回去。
红姐笑了笑，没再追问，反而拿出茶杯：“先喝口茶吧，看你这满头汗，外面热吧？”
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过来。
茶汤颜色深红，闻着一股异样的花香，甜得发腻。
戴灵均接过茶杯，指尖一触，心里就冷哼了一声。
这茶里掺了东西，一股极淡的、能麻痹心神、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力混在茶香里。
“谢谢红姐。”
他嘴上客气着，端起茶杯作势要喝，却在嘴唇碰到杯沿的瞬间，手腕极细微地一抖。
杯中茶水看似入口，实则被他用一股巧劲逼出，顺着袖口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块吸水棉布导引，无声无息地洒在了椅背后面的阴影里。
同时，他舌尖飞快地沾了一点茶沫，含在舌下。
动作快得肉眼根本难以察觉。
红姐一首笑眯眯的看着他，见他喝了茶，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小哥不是本地人吧？在哪儿上学啊？”
她开始套话，手里拿着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戴灵均的头发，根本没打算真剪。
“蒙城大学。”
“哦，高材生啊。”
红姐凑近了些，香水味混着茶里的异香更浓了。
“大学城那边可是好地方，不过……听说最近南湖那边不太平啊，死了好几个人了，你们学生晚上可别乱跑。”
戴灵均配合地露出一点害怕的表情：“是啊，吓人。”
红姐观察着他的反应，压低声音：“可不是嘛……不过啊，我听说那都是意外。
倒是南湖边上那个新楼盘，君临天下，听说才邪门呢，老是出事，工程都停了……小哥你听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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