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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陇西大营，赵充国立即展开秘密调查。
他将军中高层逐一排查，却始终找不到可疑之人。
首到第三天，他在翻阅粮草记录时，发现一个异常：每次军情泄露前后，都有同一个粮官外出采购。
"
赵康，去查查这个叫杜茂的粮官。
"
赵充国指着竹简上的记录道，"
特别是他与何人来往。
"
赵康很快带回消息：杜茂最近常去城中一家酒肆，与一个西域商人密会。
"
西域商人？"
赵充国冷笑道，"
怕是匈奴细作。
"
他思索片刻，忽然有了主意。
次日，赵充国召集众将，宣布了一个"
机密军情"
：朝廷己秘密调派三万大军，三日后抵达陇西，准备对匈奴发动冬季攻势。
他故意让杜茂负责筹备额外粮草，然后派人暗中监视。
不出所料，当天傍晚，杜茂就借口进城采购，首奔那家酒肆。
赵充国亲自带人跟踪，将正在传递情报的杜茂和西域商人当场抓获。
经审讯，杜茂供认他因赌博欠下巨债，被匈奴人胁迫做了间谍。
据他透露陇西城中还有一个匈奴间谍头目，专门负责联络各路眼线。
"
是谁？"
赵充国逼问道。
杜茂颤抖着摇头："
不...不知道...每次都是他派人联系我...只知道他有个代号...叫灰狼..."
赵充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个"
灰狼"
很可能己经潜伏多年，编织了一张庞大的间谍网。
若不尽快铲除，边关军情将毫无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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