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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系统给的技能,果然实用。
法租界的气氛稍显松弛,但依旧能看到不少暗探和便衣特务的身影。
贝当路不算繁华,“德顺茶馆”
更是一家门面陈旧的老店,客人寥寥。
陈小刀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走了进去。
茶馆里光线昏暗,弥漫着茶叶和旧木头的混合气味。
一个戴着老花镜、穿着长衫的掌柜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仿佛对这乱世漠不关心。
陈小刀走到柜台前,屈指敲了敲台面。
老掌柜慢悠悠地抬起头,透过镜片打量他,眼神浑浊:“客官,喝什么茶?”
陈小刀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掌柜的,有旧年的龙井吗?”
一瞬间,老掌柜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细微的锐光,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慢吞吞地首起身,同样低声回道:“旧年的没了,有雨前的,味道更冲一些。”
暗号对上!
老掌柜脸上恢复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朝后院偏了偏头:“库房还有点旧茶渣,想要就自己进去翻翻,看看合不合用。”
说完,又趴了回去,仿佛只是打发一个难缠的穷客。
陈小刀会意,不动声色地穿过店堂,推开通往后院的小门。
后院比前面更显破败,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一个穿着短打、看起来像个普通伙计的精干中年人正在劈柴,斧头落下,木柴应声而裂,干净利落。
听到脚步声,中年人停下动作,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落在陈小刀身上,充满了审视和警惕。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普通,但一双眼睛格外有神。
“你就是‘旧年龙井’?”
中年人开口,声音低沉。
“是我。”
陈小刀点头,“你可以叫我‘刀锋’。”
他随口报出了自己想到的代号。
中年人,也就是老李,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上面只说这几天可能有人来对暗号,没说你这么…年轻。”
他顿了顿,“而且,‘刀锋’?口气不小。
我们这儿不是江湖帮派,是掉脑袋的营生。”
陈小刀能感觉到对方的怀疑。
他懒得废话,突然上前一步。
老李反应极快,后撤半步,手下意识摸向腰后(显然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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