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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弱的男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左边还是右边？”
莱斯歪着头，语气轻松得像是问今天吃什么。
“左…左边……”
男人颤抖着回答。
“啪嗒。”
一只右手掉在地上，手指还在神经性地抽搐。
“是我的左边。”
莱斯轻声纠正，随手把刀丢在桌上，拿起一块脏布擦了擦手上的血。
他抬头看向李默，眼神里带着戏谑，“你看起来像是从塔楼那里来的人。”
他顿了顿，笑容更深：“你想要什么？”
莱斯的表情僵住了。
“唰！”
刀光如电，莱斯的副手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身体就从肩膀到腰斜斜裂开，鲜血喷溅而出。
一同落地的，还有莱斯的右手。
“啊——！
！
！”
莱斯惨叫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又抬头看向李默，脸色惨白，“你……你……”
李默甩了甩刀上的血，语气平静：“我说了，要你的命。”
莱斯捂着断臂，歇斯底里地大吼：“还看着干什么？！
开枪啊！
杀了他！
！”
周围的守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举枪，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来。
李默不慌不忙，抬手在自己腰间轻轻一点——
“嗡！”
一道淡蓝色的能量护盾瞬间展开，将他笼罩其中。
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护盾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却无法穿透分毫。
“还不错，”
李默低头看了看护盾的稳定度，“看样子能撑一个小时。”
莱斯的表情彻底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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