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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嘴啃泥！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摔在洞府外不远处一个散发着浓郁“芬芳”
的——猪圈泥坑边缘！
“噗嗤！”
污秽的泥水溅了他满头满脸！
洞府门口，白芷面无表情地收回刚刚抬起、指尖还萦绕着一丝寒气的素手。
冰蓝色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精准到令人发指、顺便把慕辰鞋底一起冻住的“援手”
，只是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她清冷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漠然：
“臭气源头己清除。
慕师兄，不必谢。”
洞府内，林震看着门口那摔在猪圈边、浑身污泥、涕泪横流、一只脚还被冻在地上的狼狈身影，先是一愣，随即——
“噗！
哈哈哈哈哈哈——！
！
！”
一阵惊天动地、充满了幸灾乐祸和畅快淋漓的狂笑，猛地从林震口中爆发出来！
他笑得前仰后合，捶打着冰壁，眼泪都快笑出来了，震得洞顶冰屑簌簌落下！
“哈哈哈哈！
慕呆子！
你这造型……哈哈哈哈！
绝了！
猪圈是你家吗？这么迫不及待就扑进去了？哈哈哈哈！
冰块脸干得漂亮！
这谢礼……哈哈哈哈！
老子喜欢！”
他指着慕辰，笑得肆无忌惮，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慕辰破碎的心上。
慕辰趴在冰冷的泥泞里，脸上混杂着污泥、泪水和屈辱的痕迹。
他试图挣扎，但被冻住的右脚纹丝不动。
林震那刺耳的狂笑和白芷那冰冷淡漠的“不必谢”
，如同最恶毒的嘲讽，将他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碾碎。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洞府内外的空气，因这荒诞、屈辱又充满火药味的一幕，再次凝固。
只剩下林震那毫不掩饰的狂笑，在冰冷的夜风中回荡，刺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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