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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农村热得像个大蒸笼,阳光毒辣,晒得土路龟裂热辣,空气里混着泥土和野草的味道,以及那直冲脑门的热气。
下午三点,村里初中的放学铃一响,李志明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蹬上他那辆掉漆的凤凰牌自行车,风风火火往家赶。
这小子才十六,个子却窜到一米七五,没长多少肉,瘦得跟竹竿似的,肩膀上扛着个破书包,里头的课本东倒西歪,随时能散架。
他蹬车的样子有点痞,校服扣子解开,领子被汗湿透,黏在胸口。
李志明的家在村子北边,离学校不远,骑十来分钟就到。
那是栋老平房,红砖墙,黑瓦顶,结实得像个碉堡。
房子四周围着两人多高的围墙,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把外头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给这一家子留了个自个儿的天地。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树荫下摆着个大木盆,平时全家老小就在这儿赤条条地洗澡,啥顾忌都没有,坦荡得跟啥似的。
李志明骑到家门口,单脚撑地,踹开铁门,吱呀一声后,院子里静得只听得见远处鸡圈的咕咕声。
他把自行车往墙角一靠,咣当一声,懒得管它倒没倒。
大步流星窜入家里,书包从肩膀上甩下来,啪嗒扔进房间,砸在炕上。
他挠了挠头,热得直冒汗,校服都贴身上了,直奔厨房去找点凉快的。
厨房里的老冰箱嗡嗡作响,跟个老头子喘气似的。
李志明一把拉开冰箱门,凉气扑面,抓出一瓶冰镇橘子汽水,瓶身冒着白雾。
他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冰凉的甜水顺喉咙往下窜,爽得他眯起眼,暑气散了大半。
他抹了抹嘴,站在厨房门口,瞅着院子里被阳光晒得发白的地面。
橘子汽水被李志明喝得瓶底见空,冰凉的甜味还在舌尖打转。
院子里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阳光从树叶缝隙洒下来,地上斑驳一片。
他正眯眼瞧着院子,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喊:“李志明,臭小子!
回来了咋不吱声?快来后院帮你老娘一把!”
那是赵秀兰的声音,带着农村女人的爽朗,透着股子亲热。
李志明咧嘴一笑,把汽水瓶往桌上一撂,三两步窜出厨房,绕过平房来到后院。
后院的菜圃绿油油一片,黄瓜秧爬满架子,西红柿红得像小灯笼。
赵秀兰蹲在菜地里,背对着他,屁股撅得圆滚滚,白色背心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腰,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
李志明咽了口唾沫,眼睛不自觉往下瞟。
赵秀兰转过身,手里攥着几根嫩黄瓜,站起来时那对巨乳在背心里颤了颤,乳沟深得像条小溪,乳头在薄布下硬邦邦地顶着,汗水顺着脖颈滑进乳沟,亮晶晶地诱人。
她抹了把额头的汗,冲李志明嚷:“瞅啥呢,小兔崽子?热死老娘了,过来帮我把这菜摘了,晚上炖个汤!”
李志明嘿嘿一笑,走过去接过黄瓜,顺手蹲下帮忙摘西红柿。
他偷瞄母亲的奶子,那对神乳在背心里晃悠,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汗水让布料半透明,贴着皮肤更显诱惑。
他心跳加快,嘴上却不老实:“娘,咋穿这么少?不怕隔壁老王偷看你这大奶子啊?”
赵秀兰听了,哈哈一笑,毫不害臊,挺了挺胸,奶子颤得更厉害:“去你的,老王敢看?老娘就敢一巴掌扇他!
咋,俺家李志明也学坏了,偷瞅你老娘的奶子?眼睛都直了!”
她伸手轻拍李志明的脑袋,笑骂着,眼神里却带着股撩人的意味,像是故意逗他。
李志明被说得脸一红,嘴硬道:“谁偷瞅了?娘,你这奶子忒大了,挡着我摘菜了!”
他故意伸手去推赵秀兰的腰,手指蹭过她汗湿的背心,触到那软绵绵的肉感,心里一阵乱跳。
赵秀兰也不恼,咯咯笑着,顺手扔了个西红柿砸他肩膀。
母子俩闹了一阵,院子里笑声不断,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汗水混着菜地的泥土味,气氛亲密又暧昧。
赵秀兰拍拍手,把摘好的菜往篮子里一扔,说:“行了,别闹了,帮老娘把菜洗了,晚上你爹你姐回来得吃口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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