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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森的目光从小腹往下，久久地停在江棠之内心深处为之自卑的地方。
时间无声地流逝，江棠之被盯得崩溃，只想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但他的力气在暴露的一瞬间就被尽数抽空，连抬手都做不到。
他不敢去看耶律森的眼睛，那种凶狠冰冷的目光只是陌生和让人心慌，而看怪物的厌恶眼神才是最伤人的。
耶律森愣愣地看着那，被酒醉和药控制的大脑好像已经停止工作，让他难以思考面前的情况，只能直勾勾盯着那个地方。
好半晌过去了，他终于动了。
没有如江棠之所想的惊恐退开或者勃然大怒，他只是手按住江棠之的大腿不让他动，用手指轻轻去摸。
温柔转瞬即逝，欲望重占上风。
理智尽失的耶律森下手没轻没重，手指落到臀腿，掐得江棠之生疼。
他低下头咬上江棠之的锁骨，然后开始动作。
在融合的那一瞬间，江棠之的眼泪如泄闸之水奔涌而出。
他很少去想若有一天坦白秘密会怎样，一开始怕得做个梦都浑身出冷汗，后来没那么怕耶律森了，也开始幻想也许会好。
无数次气氛刚刚好想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试探一下，最后却又说不出口。
只是，绝不是现在这样的。
江棠之盯着耶律森的脸，视线被泪水模糊，呜呜的声音从喉间逼了出来。
不要这样对我啊。
求你，别这样对我。
耶律森停住动作，看着江棠之簌簌而落的眼泪，通红的双眼流露出无措。
他抬起手去给江棠之擦眼泪，可惜没控制力度，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掌心倒是擦得江棠之脸和眼角周围的细嫩皮肤都生疼。
他笨拙地低头亲他嘴唇，往常很会哄人的嘴现在笨得只会车轱辘一样说棠之，别哭。
江棠之逐渐缓过神来，耶律森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定是出了事。
肯定不只是醉酒，怕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江棠之的大脑迟钝地思考，目光缓缓落到耶律森被烧得通红的脸和额头暴起的青筋，然后捕捉到他无措的眼神，意识到不仅是自己难受，耶律森同样不好过，心脏顿时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他偏过头不再看耶律森，心想算了，事已至此……反正，早晚的事。
这么想着，他抬手搂住耶律森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轻点，不许凶。”
耶律森得了许，重新动了起来。
……
江棠之很快就被裹挟进浪里，只能随着耶律森的节奏。
迷迷糊糊间，他的魂好像都离开了身体。
昏过去前，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以前怎么会觉得耶律森是大狗，这明明是狼，还是狼王来的。
第二日将近晌午时分，耶律森先醒了。
他缓缓坐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饥饿和宿醉齐齐袭击让他两眼发黑好一会才能看清东西。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落到了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的江棠之身上，纷杂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江棠之的抽噎和求饶声还在耳边回响。
耶律森僵住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到了月白色锦被角落边那一小块刺眼的血迹上。
怎么会有血？
耶律森心头一跳，抖着手去掀江棠之随便搭在身上盖住肚子以下的被子。
然后他的目光就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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