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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说。
但是系统没了回音，沈雾不上不下的，对着疑惑看着自己的管家露出一个尬笑，顺从地继续往下走。
没头没脑的一通提示，沈雾想问点什么，都没处去问。
他一头雾水，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形影不离的系统这个时候又怎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现下的情况不容他过多思考，因为顾一白正端坐在餐桌前，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
他没有看手机，正襟危坐，面前的早餐纹丝不动地摆在桌面。
沈雾愣了愣，他没有见过这样专注的等待。
什么都不做，只这样默不作声地等着。
他心头一颤，不自觉走快了几步，上前去：“你在等我吗？”
没有系统管束，沈雾有点不太自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把刚刚已经变成负的好感度抛之脑后，只顾着眼前：“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等我。
我睡到现在才醒。”
这人还没到道歉先出口的局面，反倒让顾一白先懵了。
他抬起眼，停止在心里同小白的争辩，转而朝沈雾看了过去。
不得不说，沈雾能够进入娱乐圈，拥有如今的知名度，除却他给予的资源，还因为他足够出众的容貌。
顾一白见过的帅哥美女如云，对着这张脸也已经看过那么多年。
但他依旧无法做到对沈雾的脸全然免疫。
至少此刻，沈雾微微蹙眉的抱歉模样，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
像到顾一白在短暂的时刻里说不出话，只是有些愣然地与他对视。
“真的不好意思，”
沈雾见状，莫名从顾一白的怔然里看出点委屈来，于是又重复自己的道歉：“我下次一定早点起床。”
“我昨晚上有些累。”
沈雾解释：“所以睡的比较沉。”
顾一白收回神，他垂着眼眸，不再看沈雾，说：“嗯。”
“不用解释，”
他神色淡淡：“我不是在等你。”
“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漫长，沈雾时不时朝对方瞟去一眼，自以为不动声色，实则被顾一白尽收眼底。
顾一白没什么胃口，只是被系统逼迫，无奈之下才主动坐在这里，与这个拿五千块付他车费的沈雾共进早餐。
这里原书没有详细，只是一笔带过，形容顾一白每天都会等沈雾一起吃饭，从来不玩手机。
顾一白尽职尽责地扮演自己的角色，甚至可以说得上一句轻车熟路。
不过沈雾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顾一白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我脸上有字么？”
沈雾被正在喝的牛奶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几下，脸都咳红了，还在连连摆手：“没，没有。”
沈雾没想到顾一白会对他人的眼光这么敏锐，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纸巾，轻声道了句谢，随即才斟酌着说话：“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所以不自觉想多看两眼。”
他实话实说，试探着继续：“看你没怎么吃，没有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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