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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沈砚简短地说。
这一次，他不再等待，也不再犹豫。
他要去亲眼看一看，那所谓的“旧物”
，那被“封神榜”
镇压的“禁忌”
，究竟是什么。
两人并未急于行动。
鬼市此刻如同一个巨大的蜂巢，被突如其来的通缉令搅得沸反盈天。
各种消息像潮水般涌动，真假难辨。
沈砚和谢清舟在几处贩卖消息的摊位前停留，耳朵捕捉着只言片语。
一个独眼老者，坐在破旧的木箱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幽冥裂隙啊……那是神灵的诅咒，凡人靠近，魂魄都要被吸走……”
旁边的小贩则唾沫横飞地吹嘘：“屁的神灵诅咒！
那是上古遗迹！
里面宝贝多得是！
朝廷的那些老家伙，就是想独吞！”
“我听说啊，那魃女神牌，其实是开启遗迹的钥匙！”
一个瘦小的身影凑到同伴耳边，压低声音，却还是被沈砚捕捉到。
沈砚默默听着，不发一言。
这些信息碎片，像散落在地的拼图，杂乱无章。
他无法分辨哪块是真，哪块是假。
谢清舟则皱着眉，她对这些混乱的传闻感到厌烦。
她走到沈砚身边，轻声说：“这些东西，听多了反而乱了心智。
我们得想个办法，避开那些追兵。”
沈砚点头，目光落在谢清舟身上。
谢清舟是偃师非攻的传人，精通傀儡术法。
谢清舟会意，她从怀中掏出两枚指甲盖大小的木偶。
木偶雕刻粗糙，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灵性。
她左手捏诀，口中默念咒语，木偶在她指尖微微颤动，散发出淡淡的灰雾。
灰雾缭绕，瞬间将她和沈砚笼罩。
沈砚感到身体一阵轻微的扭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重新塑造骨骼和肌肉。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原本修长有力的指节变得粗短，皮肤也变得粗糙许多。
灰雾散去，沈砚抬眼看向谢清舟。
她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普通，颧骨微高，眼神也变得有些浑浊。
她身上的衣物也变得破旧，像一个饱经风霜的普通妇人。
“怎么样？”
谢清舟压低声音，嗓音也变得沙哑。
沈砚走到一旁的水洼前，倒映在水中的，是一个面容蜡黄、身形佝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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