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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辛苦什么？那是肥差！”
老执事似乎谈兴稍起，压低了些声音道，“别看那些是边角料，在外面也有些散修或小家族愿意要，价格虽不高，但积少成多……这里面，嘿嘿。”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老孙头和他自己，都能从中捞到些油水。
陆执心中了然，不再多问，躬身退下。
他知道，自己暂时无法离开灵植园，首接接触外界。
但通过老孙头这条线，或许能间接获得一些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陆执有意无意地会在老孙头完成任务回来后，借着询问农事或者其他由头，与他攀谈几句。
起初老孙头十分警惕，言语敷衍。
但陆执表现得毫无企图，只是闲聊，加之他干活勤快，从不争抢，渐渐让老孙头放松了些许戒备。
一次，老孙头刚从外面回来，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看，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价格又被压了”
、“那群吸血鬼”
之类的话。
陆执递过去一碗清水，状若无意地问道：“孙老哥，可是此行不顺？”
老孙头叹了口气，接过水碗灌了一口，抱怨道：“可不是嘛！
本来谈好价钱的‘青禾草精穗’，那边非要挑三拣西，硬是压了两成的价！
说什么最近货多，爱卖不卖！”
“哦？是哪家商行如此不守信用？”
陆执顺着他的话问道。
“哪是什么正经商行！”
老孙头撇撇嘴，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是‘暗巷’那边的人……一个个精得像鬼似的！”
暗巷！
陆执心脏猛地一跳！
他终于听到了一个确切的、可能与地下交易、信息流通相关的名字！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脸上露出好奇又略带担忧的神色：“暗巷？听起来……不太安全吧？孙老哥还是要小心些。”
“安全？在这世道，哪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
老孙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暗巷有暗巷的规矩，虽然黑是黑了点，但只要守规矩，反而比某些表面光鲜的地方更……嗯，你懂的。”
他给了陆执一个“你懂的”
眼神。
“那倒是。”
陆执附和地点点头，试探着问道，“不知那暗巷之中，可有什么……消息灵通些的人物？比如，想打听些无关紧要的旧闻轶事之类的？”
他问得极其小心，仿佛只是一时兴起的闲聊。
老孙头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重新打量了陆执几眼，嘿嘿笑道：“你小子，打听这个做什么？怎么，也有什么‘旧闻’想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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